这不是一部易懂的小说,但它是骆以军语言技艺的大成,更有可能是华文小说的新路碑。若要我用一句话去总结,我只能勉强地说:“西夏”在骆以军笔下成了一切历史中曾经灿烂登场却又终归灰灭的记忆之象征,“旅馆”乃是容纳无穷故事但又不可一一说完的迷宫装置,其奇诡复杂让人叹为观止。如果这是台湾中生代作家对小说提出的疑问和挑战,大陆这边又有哪一个同代人愿意去接应回答?